可是他却发现几处巷道口依然人声鼎沸,门口更有人把守,不问也知道是毒蛇帮所经营的赌场。 突见一个妇人哭泣着哀求一名中年大汉道:“刘大爷,请你宽宏大量再宽限几天吧,我一定想办法借钱来还你,求求你不要把我的女儿卖掉,她今年才刚满十三岁而已,年纪还很小不懂事,她是没办法赚钱还你的!”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中年大汉冷笑道:“这点你放心好了,现在的麻疯病又不是无药可救,再无以前不玩十八岁以下少女的禁忌,你女儿长得很可爱,相信过不了多久,一定是春秋阁的名妓之一。以后你们两夫妻不必再辛苦捡破烂赚小钱了,光靠你女儿一人,就够你们一辈子吃喝不尽了。” “不,小茹还是个小孩子,你们怎么可以将她卖入火坑,你们这么做难道不怕天打雷劈吗?” 中年大汉一脚将她踢开,破口大骂道:“你要怪就怪你那不成材的老公,欠了我们五十两赌债不还,以为躲着就没事了?你如果想要赎回你的女儿,就拿五十两来还再说。”“天呀。” 宗童听到这里,再也忍不住愤怒的放出玉带蛟,叫道:“咬死这些畜牲。”白光”闪,中年大汉和门口保镖首当其冲,惨叫声中立刻倒毙在一旁,吓得妇人落荒而逃。 接着赌场内一阵骚动,惊叫惨叫乱成一团,没多久便沉静下来。 宗童立刻进去搜刮所有银票,决心不让这些不义之财落入贪官手里,以免助纣为虐。事情意外的顺利,他可说不费吹灰之力便消除了一处罪恶之源,于是他便乘胜追击,带着玉带蛟翻遍了整座县城,凡是有人聚赌的地方,都由它负责咬人,然后由他出面善后。一整夜下来,可谓成果丰硕,共计搜获赌资将近十三万两,这还不包括那些沉重的金银珠宝呢。 宗童正高兴的搜刮最后一处赌场的银票和借条,突闻门口传来人声。 “启禀帮主,刘忠他们也是和其他堂口的人一样,全都中毒死亡了。” “进去搜。” 宗童连忙向玉带蛟一使眼色,立见它一闪出门而去。 “咦!大家小心,好大一条毒蛇……哎唷……” 接着又是一阵惊呼和惨叫声。 最后有人警觉事态不妙,大叫大家逃走,接着便听见有人飞掠上屋顶的声音。可是玉带蛟身形灵活,依然紧追不舍,直咬得他们叫苦连天,不久人便逃散了。宗童得知罪魁祸首毒蛇帮帮主到来,早已在一旁监视战况。 只见毒蛇帮帮主敏捷闪过玉带蛟的攻击,立刻转身逃去,他连忙紧跟在后,不久便进入一间宅院。 “老爷,究竟出了什么事?看你满头大汗的,而且城里面还乱哄哄的,像是海盗攻进城里来一样。” “唉,比海盗攻进来还要严重。” 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 “本帮的所有堂口全被一条大毒蛇给毁了。” “什么?是什么样的毒蛇这么厉害?” “不知道,那畜牲全身雪白,攻击快如闪电,如果不是我早有警觉的话,早就遭了蛇吻,如今已是死尸一个了。” “会不会是‘蛇魔’在从中作梗?” “很有可能。出事的堂口,全部遗失了庞大的赌资和欠条,分明是有人在趁火打劫。”“这件事要不要立刻飞鸽传书通知教主知道?” “当然,如果真是蛇魔在捣蛋的话,或许教主会原谅我的失职之过,因为蛇魔绝不是我所能对付的,相信教主应该很明了才对。” “那妾身立刻去办。” “你快去吧。” 宗童早由受伤的毒蛇帮帮众口中得知,蛇魔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坏人,便不急于动手,存心让她误传消息,促使两虎相争,他再来坐收渔人之利。 而且从两人谈话中得知,毒蛇帮主背后显然另有主谋在控制,首恶不除的话,祸患永远不绝。 “消息传出去了?” “嗯,而且妾身还加油添醋的夸大蛇魔的恶行恶状,相信教主看了以后,绝不会再追究老爷的失职之过。” “哈哈,好宝贝,快到床上来,让我好好的答谢你一番。” “哎呀,你轻一点嘛。人家的‘良田’还干干的,你这么大力的弄,是不是存心整人家?这样那是答谢人家的方式嘛。” “好,是你要我轻一点的,等一下可不准叫我大力一点嘛。” “你讨厌啦。” 不久,房中便传出靡靡之音。 宗童小心的侵入一看,只见毒蛇帮主正伏在一名妖艳女子身上翻云覆雨。宗童一声冷笑,立刻制住两人麻穴。 “你……你是谁?你想做什么?” “你们的教主是谁?” “你怎么……没有什么教主,我就是毒蛇帮的最高首领,你有什么要求只管说,只要是我能做到的,绝不会让你失望。” 宗童见他如此狡猾,知道不来个下马威他是不肯乖乖就范的,便连点他的几个穴道。只见他脸色大变,神情痛苦不堪的冷汗直流。 “你说,你们是什么教的?教主又是谁?” 妖艳女子见他年纪虽轻,手段却极为毒辣,吓得她脸色苍白,道:“我们是百花神教的教徒,教主是谁我并不清楚,只知道省城的‘飘香剑客’姜少秋是我们的顶头上司。”“你们两人在教中担任何种职位?” “我是香主,他是护法,这里的一切事务都是由他在做主。” 毒蛇帮主这时候已经痛昏过去,宗童虚空解去他的禁制,再补上一掌,顿时将他的右臂击碎。 毒蛇帮主惨叫而醒:”你……好狠。” “废话少说。我再问你一次,你们的教主究竟是谁?你只要乖乖招供,吾便放你们一条生路。” “哼!你这番话骗骗三岁孩童年也许可以,想骗我可没这么简单,等你问出了答案,也就是你杀人灭口的时候,你想知道真象的话,何不随我同赴阴曹地狱,再向阎罗王当面问个清楚?” 宗童见他悍不畏死的模样,不禁怒道:“你当真不怕死?” “要命一条,你尽管拿去,除此之外,你休想从我口中问出任何消息的。”“你到死还不知忏悔,真是死不足惜。” 宗童眼看他临死仍不知悔悟,不禁气极地连下重手,毒蛇帮主顿时尝到分筋错骨的折磨。眼看着毒蛇帮主生不如死的痛苦表情,妖艳女子吓得连忙求饶不已。 宗出里暗恨他们以赌害人家破人亡,有心杀鸡仿猴,追出主谋百花教主的下落,以便铲除元凶巨恶,消灭所有恶的乱源,使百姓免于再受迫害。 所以,他依然语气森寒地问道:“教址在何方?” 妖艳女子哀泣道:“小女子身分低微,不知道……” 宗童见她一问三不知,便不再浪费时间迅速将她制死。 他更一不做二不休的制死毒蛇帮主,接着搜出一大堆银票和欠条,正想离去之际,突见密柜底下有一本帐册,他取出一看。 只见里面除了记载着资金的出入外,还包括汪大人收受贿赂的金额日期,他愈看愈是生气,便决定改变原定计画,舍吕府而转往县府衙门。 接连出了几个重大命案,县衙里忙得不可开交,就连大王子都惊动了,把汪大人骂的狗血淋头。 汪大人几乎把可以派上用场的人都派出去追查凶手,使得整座县衙大堂像个空城般冷冷清清。 可是大王子的身边却多了廿几个人在保护着,显然突发的意外状况,逼得他动用了隐藏的高手。 另外的原因则是,他已经获得映雪郡主的报告,知道忠勇侯府的余孽已经追到惠阳城,想伺机对他展开报复行动。 所以,当宗童侵入县衙附近的邻房时,立刻就被一名浓眉大汉发现。 宗童一见县衙有高手护卫,不禁有些意外,连忙取巾蒙住了脸孔,以免泄露了身分。浓眉大汉冷哼道:“你是何人?报上名来。” “休问来历,县衙并没有像你这种拥有高明身手的捕快,你究竟是何方神圣?”“大胆匪徒,竟敢不回答本座问话,来人呀,将他拿下。” 四周屋沿应声飞出十几名佩刀高手,喝声中,行动敏捷的抽刀攻向宗童。劲烈的气旋汹涌,急旋而至的刀光令人丧胆。 宗童见对方刀阵凶猛,脸色乍变,身影突然幻没。 “咦!人呢?” 浓眉大汉眼看他在刀下萎缩,却找不到任何尸块血迹,真有撞见鬼魅的恐惧感觉。其中一名佩刀侍卫突然弯腰拾起一本册子,道:“禀副座,此人留下一本册子。”浓眉大汉随意翻了几页,不禁脸色大变,道:“走,回去见大王子。” 不久,他们回到衙门大堂呈上册子,并将事情经过详禀一遍。 大王子一面翻览,一面听他们报告,终于忍不住怒吼道:“汪大人,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?” 说着将册子丢给汪大人。 汪大人连忙拾起一看,接着脸色大变的叩头求饶,道:“下官知罪,请大王子恕罪。”“来人呀,拖出去斩了。” 汪大人吓得全身一瘫,立刻被佩刀侍卫拖出去杀头。 大王子见他已死,仍余怒未竭,道:“该死的东西,竟敢勾结地方恶霸残害百姓。”浓眉大汉道:“启禀大王子,当务之急应该缉捕毒蛇帮余众,并且查封其财产以补偿受害人损失。” “不错,罗副统领尽快处理此事,并且回报皇上,请皇上另派官吏接任惠阳县令一职。”“卑职遵命。” 邻房的宗童看到这里,才缓缓退走。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春秋阁。 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进后院,掌柜吕添寿连忙上前恭谨的迎接,只见一名妖艳女子满脸冷肃的下车,直接进了右厢房内。 “吕香主,毒蛇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为何会一夕之间遭人毁尸灭门,现在连财产也被官方没收。” 吕添寿神情惶恐道:“启禀宋护法,这件事情属下确是不清楚。不过设在对街的堂口出事时,属下曾前往查探,亲眼看见一条大白蛇行凶,攻击时快如闪电中者必亡。等衙门里的捕快赶到,清理现场才知道遗失了大批赌资,属下当夜便飞鸽回报教主事件经过了。”“这件事教主并不怪你,只是想确定是否如焦护法所猜测的,果真是蛇魔东方仇所为?” “很有可能,而且近年来江湖久无蛇魔行踪,传说他被神秘帮派吸收,很可能是想染指毒蛇帮这块地盘才下的毒手。” “你的看法和马坛主相同,他们近日内将率人抵达,你尽快设法从旁协助,以便早日收回地盘,免得横生不必要事端。” “属下遵命。” “有关云姬的来历可查清楚了。” “还不是很清楚,不过可以肯定的是,她属于有组织的一员。因为从曾经捉到和她接触的人抵死不招的狠角色来看,她的身分绝不是简单人物。” “会不会对我们有影响?” “目前还看不出来。” “如今她已是大王子的宠妾,对我们的威胁俱增,你必须小心提防,以免坏了这片多年辛苦经营的基业。” “是。” 门口突然跑来一名龟奴,道:“启禀掌柜的,大少爷在桂花厅等你。” “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 龟奴应声而去。 吕添寿望着她道:“护法是否要……” “不错,教主得知你有可能成为吕家的女婿,才特地派我来协助你,等一下你就将我介绍给他认识,说我是前来投靠你的远房表妹吧。” “是。” 两人立刻到桂花厅会见吕柏松。 吕柏松一儿妖艳动人的宋护法,一双贼眼立刻紧盯着她的丰胸,神色间极为轻薄无礼。“启禀大少爷,这位是奴才的远房表妹,刚来投靠奴才的。” 吕柏松一怔道:“咦!她不是……对不起,你说她叫什么?” “宋美玉见过吕少爷。” 哮声哮气的她立刻一福为礼。 吕柏松连忙亲热的将她扶起,道:“免礼,宋姑娘既是添寿的表妹,我们便不是外人,不知你今后有何打算?” “小女子父母双亡,如今只有表哥一个亲人可以投靠而已,那能做什么打算?”“既然如此,宋姑娘何不随我回府安顿,毕竟这里并不是像姑娘这种冰清玉洁的良家妇女所能来的地方,不知姑娘意下如何?” 宋美玉心中暗喜,却欲擒故纵的犹豫着。 吕柏松连忙向吕添寿暗使眼色。 吕添寿出会不知他心里打什么鬼主意,连忙劝道:“既然大少爷如此好意安排,表妹还是答应吧。” 宋美玉故做惶恐道:“表哥,真的可以吗?会不会太打扰人家了?” “你放心,大少爷是个年轻有为的君子,你大可放心随他回去,等我有空的时候,会再去看你的。” “好吧。” 吕柏松见她答应,神情非常高兴,心中对吕添寿为他美言的作法,更是感激万分。只见他亲热的拍着吕添寿的肩臂,道:“添寿既是宋姑娘的表哥,今晚何不过府来一起为宋姑娘洗尘,我也会邀小妹过来和大家认识,正好拉近彼此之间的‘感情’,添寿可别错过了好机会喔。” 吕添寿料不到事情如此顺利,连忙点头答应。 于是吕柏松便带着宋美玉返回吕府。 吕员外正在大厅和几名好友商讨事情,一见儿子带着一名美女回来,连忙问道:“松柏,你带这位姑娘是……” 吕柏松一见父亲在家,心中暗叫不妙,想要退走已来不及,只好强笑道:“她是添寿的表妹宋美玉姑娘,远道而来投奔表兄的,孩儿觉得春秋阁不是理想住处,所以才邀宋姑娘回来安顿!” 吕员外色迷迷的眼睛紧盯着她那喷火的美妙身材,道:“好呀,你就将她带到芙蓉院安顿好了。” 吕柏松脸色一变,他知道芙蓉院是吕员外准备纳第六妾用的地方,心中不禁叫糟,连忙道:“孩儿的凤凰院多的是空房,让她住那里就行了吧。” “少罗嗦,你是咱们吕家的独子,将来还要继承整个庞大家业,对象也一定要有门当户对的条件才行,你想讨媳妇的话,改天我再请媒婆帮你找一个。” 一旁的焦员外笑道:“吕兄想找媳妇的话,眼前就有一个理想对象,何必找媒婆舍近求远?” “焦兄是说……” “何兄的二千金丽玲小姐乖巧懂事,正好匹配松柏贤侄,多年世交结为亲家,关系岂不是更加密切?” 吕员外惊喜道:“何兄真有此出息?” 何员外笑道:“不错,放眼整个惠阳城就数你我财力相当,一旦盐王和粮王结为亲家,实力将大为倍增,今年的赛珍大会,江朝威就休想独占鳖头了!” 吕员外欣然同意道:“太好了,咱们就此一言为定。” 焦员外和杨员外连忙道贺不已。 吕员外哈哈大笑,道:“柏松,你还不快来拜见准岳父大人。” 事已至此,吕柏松只好悲喜交集的叩拜。 何员外欣然将他扶起,道:“贤婿请起。” 吕员外笑道:“太好了,你就快娶到一个美娇娘了,还不快将宋姑娘带至芙蓉院安顿。”吕柏松无奈的答应一声,转身而去。 吕员外又是一阵开心的大笑,也不知是为娶媳妇而高兴,还是为了得到美女做妾而兴奋不已。 何员外见他如此高兴,也感到无比欣慰,道:“有关小弟计画调涨物价一事,吕兄以为如何?” “小弟完全同意,只要咱们四家联合一气,整个广东省都将受到咱们的控制,凭江朝威那老鬼也不是我们的对手。” “不错,四川一带的米粮大部分已被小弟搜购完毕,这两年来未下过半点雨,正是咱们大捞一笔的最佳时机。” “说的好,祝我们财源滚滚来,大发利市。” “对,大家发财。” 四人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。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松园。 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。 宗大千看着红霞满天的美色,突然摇头叹息着。 萧子云一怔道:“童兄何故叹息?” “唉,有几个穷苦人家的病患久末再来复诊。我觉得奇怪,一问之下才知道,连年的干旱使农作物欠收,他们已经三餐不继,不好意思再赊欠我的药钱,所以才没来复诊。这样恶]性循环下去,他们只有死路一条而已。” “说的也是,现在物价纫涨了近五成,再如此下去的话,恐怕会引起民乱也说不定。”“是呀,听说偏僻地方已经有易子而食的传闻,我们这里的灾情虽然没到那种严重地步,可是常此以往也不是办法。” 萧芷君难过的道:“难道官方都不管吗?” “有什么用?官方的救济像牛步一样缓不济急,加上盗匪劫粮和贪官污吏的苛扣赈银,使得灾情并无明显改善。” 宗童恨声道:“说来说去,都要怪这些奸商趁火打劫哄抬物价,才会使灾情扩展如此迅速。” “这是人性丑恶的一面,他们本来就是在商言商的现实生意人,我们又怎么能柯求他们。” “爹虽然尽可能的雇用穷苦人家到药铺帮忙,毕竟一人之力有限,无法兼顾大多数的穷苦百姓。依孩儿浅见,我们不如自己来经商,便可以藉机平抑物价。” “你开什么玩笑?我如果弃医行商的话,谁来照顾这些穷苦病患?城里的那些大夫有谁肯让人赊欠的?” “孩儿明白,所以想请岳父大人出面经营。” 萧子云一怔道:“我?这怎么可以?我除了教书之外,对经商可说一窍不通。”“这有什么关系,我们只是要平抑物价而已,并非为了谋利,就算把本钱赔光也没有关系,只要能帮助到穷苦的百姓就好。” “可是光靠我一个门外汉如何成事?” “这一点岳父请放心。所谓寒门出孝子,我相信穷苦子弟也会有经商这方面的人才,只不过欠缺本钱以致无法发挥罢了。” “好吧。我答应你出面经商。只是虎儿近日将赴京城赶考,到时候就没有人帮他处理杂务了。” “哎呀,这种小事让阿忠和阿国两人去办就行了,他们不但动作勤快而且处事机灵,绝对不会让虎哥为食宿这点小事操心,爹只管放心好了。” 宗大千点头道:“这话倒是不假,药铺里面的大大小小事情繁多,他们两人都能驾轻就熟的安排妥当,相当于我的左右手一般,让我减去不少的麻烦。” “好吧,从明日起我便全心全力筹备经商事宜,并公开征招经商人才以便踏出成功的第一步!” “太好了,我也叫阿忠他们帮忙找人,相信过不了几天,就可以找齐各行各业所需的人才。” “可是资金方面没问题吗?当前的民生用品以米、盐最贵,想要将本城的物价压低五成的话,最少要投注三百万两的资金,再加上运输等杂支,起码也要四百万两左右,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,贤婿你……” 这个数目只听得宗大千等人变了脸色。 “放心好了,我发现了一处藏量极丰的宝藏,简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,岳父尽管放心好了。” “真的?你可别逞强,就算是做善事,也要量力而为才行。” 宗童立刻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给他,道:“这里大概有五百万两银票,岳父先拿去使用,如果还不够的话,再向我拿没有关系。” 这种大手笔的作法,顿时惊住了所有的人。 由于涉及百花神教的黑道帮派,所以毒蛇帮主的那些银票,他虽然以宗仁的化名存入省城的朝威钱庄,仍然不敢轻易动用,深怕被循线查出底细。 所以,另将赌客遗留在赌场面额不一的银票,在朝威钱庄换成五百张十万两的银票以便使用。 他却想不到这么快便派上用场,而且是一次出清。 他心中非常明白,光靠这笔钱是不够的,更何况他还相心扩大规模,连偏僻的穷苦百姓也要帮助,所需资金恐怕是这笔金额的十倍不止。 当然这是一个远大的理相心,有天雷峰的金矿支援,他本可以安枕无忧的。可是他不甘心让不肖的钱庄扣斤减两,决心自己成立钱庄,以便处理金矿的出路问题。想要成立钱庄的话,不但要得到官方许可,还必须有一大笔正大光明的资金才行。他已经详细考虑过。最方便的作法,便是直接购入一家小有规模的钱庄,而眼前便有一个理想的目标。 那就是吕员外的吕氏钱庄。 想起贵得吓人的米价,他便心中有气。 上一次他本来要调查吕府监视松园的企图,却巧遇毒蛇帮作恶的事迹,一时气愤便大开杀戒消灭了毒蛇帮。 接着又花了几天工夫,才将赌资和毒蛇帮的庞大银票处理完毕。 如今又得知他们哄抬米价,便决定趁今夜乌云遮月的好机会“登门拜访”。初更刚过。 宗童便已登堂入室。 只见大厅上欢声不断,除了四大首富全员到齐之外,就连双方子女和吕添寿也在座。“贤婿,你看小女丽玲如何?” 吕柏松见何丽玲虽无宋美玉的妖艳动人,却也长得清秀可人,更何况老爸已经同意这门亲事,他也不敢再反对,只好低头接受事实。 吕员外哈哈大笑道:“何兄如此问法岂不多此一举,他们年轻人脸皮嫩,就算满心欢喜也不好意思明白表示出来的,一切有咱们家长说定就好。” “说的也是,我真是老糊涂了。” “何兄说笑了,如果何兄是老糊涂的话,如何在前年赚进一千多万两的银子呢?”“哈哈,还不是靠焦兄的帮忙,如果不是他的船队鼎力协助,小弟的盐也无法畅销各地了。” 焦员外笑道:“小弟可不敢居功,如果不是靠大家帮忙赏口饭吃,那能有今天这番荣景。” 杨员外故作叹息道:“说来说去,只有小弟的布庄赚的尽是蝇头小利,实在无法和三位仁兄的大事业相比较。” 吕员外笑道:‘杨兄太客气了,谁不知道杨兄是个土财主,全城五分之一的土地尽归杨兄所有,不像我们全把现银投资在事业上,说起来,小弟的米行生意还要靠杨兄帮忙呢。”“可是这两年的干旱却让小弟损失不少。” “杨兄这么说不是太见外吗?谁不知道杨兄是靠地价增值致富的?现在整个惠阳城里少说也有十条大街的店家,都属杨兄所有,光是租金收入就够让人眼红了。”“哈哈,吕兄怎么好泄露小弟的底呢?” “这里又无外人,杨兄何必太紧张,哈哈……” 他们一味自夸财由昌,却听得宋美玉一颗心狂跳不已。 就连吕添寿也是初次见识四人的财富如此惊人,贼眼不禁连转不已。 不久,众人纷纷酒足饭饱的离席,客人也各自告辞返家。 吕员外连忙支退下人,将状似酒醉不醒的宋美玉扶入房内,猴急地剥光她的衣裳。只见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,毫不保留的玉体横陈,只看得吕员外血脉贲张,魂飞天外。吕员外欲焰高涨的匆匆宽衣,猴急地翻身上马,开始逐鹿中原,直捣黄龙的冲锋陷阵。宗童看着这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宫把戏,对处于欲求无法满足的他而言,简直是炼狱般的折磨。 当他正待退走之际,突见她纤臂紧抱着吕员外,突然旋臀如飞的激情着。吕员外顿觉快感连连的抽搐不已,口中更是频频叫好。 宗出里大感意外的忖道:“这女子竟会阴功?看来她接近吕员外一定别有所图。”只见她忽然长吸口气,圆臀摇旋着,立见吕员外哎叫求饶,不久便昏了过去。“哼,真是没有用的东西,才这么一会儿就完事了。” 宋美玉不屑的嘲讽着,便赤裸着运功调息起来。 门外突然传来夜莺的叫声,她立刻收功穿衣将门打开。 只见吕添寿进房之后,立刻恭身道:‘酒席中护法暗示属下前来会晤,不知有何差遣?” “想不到惠阳城的四大首富如此富有,教主正需一笔钱来推广教务,咱们正好趁他们酒醉不备之际,好好的搜刮他们一笔。” ‘太好了,属下知道吕员外的银票藏于何处。” “哦,在那里?” 吕添寿在书房拨弄一阵,立见挂画后面出现一扇密洞,除了一盒珠宝玉佩之外,还有一叠银票在内。 宋美玉数了一数,不禁眉开眼笑道:“这老鬼果然有银,光是闲置家中的就有二百万两之多,存在钱庄里面的就不知有多少了?” “护法误会了,这笔钱是用来支付米粮的尾款。” “原来如此,这老鬼莫非想再哄抬米价。” “是的,四大首富联手垄断,打算将物价再提高一倍。” “这四个该死的老鬼尽赚这种黑心钱,我们正好黑吃黑坐享其成!” “护法还是快点动手吧,等一下还有三家要拜访,时间上恐怕不够用。”“好吧,这些银票等回来再拿。” 他们立即施展轻功飞掠而去,宗童连忙小心的随后跟踪。 首先是焦员外的枫红山庄,接着是杨员外的鹿山别府,最后轮到何员外的荷花山庄,他们都一一光顾,收获极丰。 宋美玉兴奋的叫道:“想不到这四个老鬼的财富如此惊人,这一票买卖就搜出了近六百万两的银票,还有金珠翡翠更是难计其数,如此下来,我们岂不是发大财了?”未得到回应,她一怔之下,一转头便见到吕添寿的色眼正盯着何员外身边的赤裸美女。“哼,这些老色鬼整天除了玩女人之外,就只会赚黑心钱,阎罗王真该将这种人捉去下地狱才对。” 吕添寿一惊而醒,见她一脸不悦的表情,尴尬一笑道:“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,还是兴趣突然来了,反正任务已经完成,护法可否先行,让属下……” 宋美玉冷哼一声,一面向门外走去,一面道:“你要偷吃没关系,可别留下痕迹自找麻烦。” “属下遵命,多谢护法成全。” 吕添寿欣喜的脱衣扑在美女身上,不久便传出淫声浪语。 宋美玉听的难过异常,忍不住咒骂了几句,便赶回吕府。 才刚踏进房门,却见五名二十几岁的妖艳少妇瞪着十只大眼不言不语。 宋美玉大感意外道:“你们怎么……” 大姨太冷笑道:“你总算回来了。” “这里是我的房间,我当然要回来。” “亏你还有脸说这是你的家,你深更半夜跑出去做什么?是不是去私会你的姘头?”“你别血口喷人,我只不过一时睡不着觉,才到花园里去散散心罢了。”三姨太冷哼道:“既然如此,老爷的藏宝库为何是开着的?里面的银票也被人动过了,你又作何解释?” “这是……” “怎么样?你是不是说不出话了?” 四姨太大叫道:“少跟她废话。老爷怎么叫都叫不醒,一定是被她用药物迷昏了。”“姊妹们,大家一起上,把这个害人精捉起来送官究办。” 自从吕员外的元配过世之后,这五个女人为了希望扶正,平日总是勾心斗角个不停,如今为了吕员外又纳了新妾,立见难得的团结起来一致对外。 宋美玉怒芒一闪,一飞身三拳两脚就摆平了她们。 “哼,就凭你们这种货色也想和我斗,简直是自找死路还差不多。” 五姨太年纪比她还轻,忍不住求饶道:“求求你不要杀我,我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,并且保证不泄露今夜所发生的事,只求你饶我一条小命。” 其他四女为了保住性命,也纷纷作出同样的哀求。 宋美玉冷哼一声,还来不及回应,忽然若有所觉的挪身反掌击出。 宗童见她反应机灵,心中暗赞之余,出手便不免迟疑一下,使她抓住机会连续反击。宗童怕惊动他人,立即当机立断采取硬碰硬的强攻,藉着震开她的掌劲身形未稳之际,轻易的点中她的软麻穴,让她再也无法反抗。 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 宗童二话不说的迅速剥光她的衣服,一仆下体,“滋!”的脆响,“金箍棒”便进入“盘丝洞”中,大起大落的冲锋陷阵起来。 她闷哼一声,便不再言语的默默承受他的发泄。 他一面跃马中原,双手一面剥着大姨太她们的衣裙,没多久工夫,五具细皮白肉的胴体立刻呈现眼前。 由于众女畏惧于他的高强武功,便不敢做声反抗任由他轻薄,更何况全身酥软动弹不得,想要逃走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 宋美玉只觉得全身舒畅,下体被伸缩自如的“金箍棒”轰炸的快感连连。没多久她便哎叫着任他宰割了。 宗童为了尝试泄身的快感,便决定拿六女当试验品,所以他一点也不敢运功调息,立刻抱着她的圆臀大开杀戒。 他又抽送了百来下,她终于四肢酸软的一瘫昏了过去。 宗童连忙将她放下,转往大姨太身上发泄着。 当大船入港之时,大姨太只觉得下体胀得难受,身经百战的她立知宗童的重兵器威力惊人,心中不禁暗自窃喜着。 宗童一面大开杀戒,双手一面在她身上大作文章,内外交攻之下,大姨太便满足的呻吟求饶了。 宗童不理会她的哀求,照例将她搞昏才转往二姨太身上发泄着。 隆隆炮声虽引人侧目,但是巡更守卫以为是老爷服了大补丸所致,便不敢多加注意,毕竟新妾妖艳动人,自然要多多努力一番,以免良田荒芜。 这一场大战下来,宗童顺利的过五关斩六将,把六女搞的全身酥软娇喘连连。眼看五姨太被他宰的直翻白眼,出气多入气少的狼狈样,知道今天又白费工夫了。宗童轻叹一声便起身着装准备离去。 “慢……请留……步。” 宋美玉娇喘嘘嘘的拉着他的衣角。 “你想问我的来历?” “你既然……蒙面……自然不会……说的。” “不错,你既然知道,为何还要拉住我?” “我只想……另约后会……之期而已!” “哼,你想报仇?” “不,你误会了……刚才那一刻……是我一生中……最舒爽美好的……时光……所以……” “所以你想重温旧情是吗?你可真大胆,竟不怕她们向吕员外告密。” “哼,谅她们也不敢。” 五姨太喘道:“我们……和她同……进退。” 二姨太也娇喘道:“不错……只要你肯……答应陪……我们,任何……条件都可以……谈。” 宗童大感意外道:“你们怎么……难道吕员外不能满足你们?” 大姨太幽怨道:“那死鬼……天生好色……又是快枪……手……害我们……唉……” “原来如此,难怪你们的芳径依然如此之紧,想必吕员外喜欢拈花惹草,害你们良田荒芜欲求不满吧?” 四姨太叹道:“是的……你能答应……我们吗?” “可是你们六个人还不是无法满足我?” 宋美玉道:“这要怪你自己不好,谁叫你要事先调息运功,才使精关固若金汤!”“你太小看我了,我并没有运功调息。” “什么?你没有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 宗童心中一动道:“你可知道有那位女子练有阳刚内功?你只要告诉我,我便答应你们的要求。” “哈哈,你这句话足以证明你绝非武林中人,稍有江湖经验的人都知道,当今朱家皇朝的子孙,所练的内功路子皆为阳刚一途。” 宗童惊喜道:“当真?” “不错,男的练‘烈阳神功’,所以‘火焰掌’威力无俦,中者非死即伤。女的练‘少阳神功’,对敌交手时,专以‘奔雷指’暗算偷袭,阴狠毒辣令人防不胜防。你如果要找这些皇亲国戚报仇的话,千万要小心他们的偷袭伎俩,最好有“金缕衣’之类的护甲防身,否则尽可能别去惹他们。” 宗童不禁想起铁线蛇衣制成的两件背心,正好可以用来防身,惊喜之余便低头吻了宋美玉,道:“谢谢你,我保证以后会抽空来陪你们。” 宋美玉不禁陶醉在他的温情里,就连宗童取走她劫来的银票都不知道。 不久,大姨太忽觉身子能够行动了,便互相扶持起身。 宋美玉忽然惊呼道:“咦!我的包里呢?” 三姨太轻笑道:“被他取走了,连老爷密柜里面的银票和珠宝也没放过,难道你都没发现?我还以为你被他迷的连珠宝钱财也可以不要了呢?” “唉,这冤家真是叫人又爱又恨,就是不知道他的来历,如果他不再来找我们,那才是比痛失金银更令人受不了的事!” “可不是?刚才那一下子我真以为上了天堂,那种感觉真是令人回味无穷。”“他既然取走银票,就表示他还会再来,只要我们尽量筹集私房钱给他,相信他一定舍不得离开我们,想多爽就可以有多爽了。” “太好了,从今天起我们就努力赚更多的私房钱,反正老爷也不疼惜我们,我们又何必帮他省钱!” “不错,我们就这么办。” 宋美玉突然一泛脸道:“我丑话说在前头,这件事情大家都有分,如果有谁敢泄露出去,到时候别怪我心狠手辣,让她死无对证。” 众女脸色大变,连忙表白心迹支持到底。 “很好,以后你们都要乖乖听我的话,否则下场也是只有死路一条。” 众女早已领教过她的厉害,立刻点头答应。 一场女祸默默在吕府展开。 第四章 蛟龙呼风雨 隔天一早醒来。 当吕员外得知痛失钜银时,心中大感难过,连早餐也来不及吃便赶往衙门报案。只见何员外三人也在大堂内,他有点意外道:“你们怎么……” 何员外苦笑道:“吕兄家中也遭窃吧?” “难道你们也是?” 其他三人连忙点头。 焦员外突然低声道:“小弟怀疑此事可能是内贼所为。” “为何?” “因为只有内贼才熟悉我们联合垄断物价,知道我们这两天就要支付尾款的事。”“唔,确实可疑,只是有谁会这么做呢?这件事除了我们知道之外,就只有负责执行的亲信了解而已,实在不可能泄露消息才对。而且以前我们也干过几票,从未像这次失窃钜银过呀?” “唉,这件窃案确实不容易查,反正我们以后小心点就是了!” “这一次的损失可大了,如果再来几次的话,我们岂不是要破产了?” “可不是?这贼徒实在太狠心了。” 门口出现大王子的身影,四人连忙起身相迎。 大王子一坐定,便不耐道:“你们究竟为了何事找小王?是不是查出神秘人的下落?”吕员外尴尬道:“禀大王子,这件事尚无进展,我们是来报案的。” “你们要报案?你说说看。” “草民四人家中昨夜失窃了钜银,所以来请求大王子协助调查。” “你们都是混蛋!” 四人大吃一惊,摸不清大王子为何无故发怒。 “小王要求你们协助调查神秘人的事,你们一再敷衍推拖不说,还想哄抬物价谋取暴利,实在罪该万死。本来你们只要认真调查神秘人,小王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你们方便,如今你们不但毫无进展,还为了一件小窃案来麻烦小王,实在令人无法忍受,你们说,你们该当何罪?” 四人连忙跪地求饶,并表示立刻加紧调查,绝不敢再敷衍了事。 “哼,这是小王给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,如果一个月之内再无任何成果,你们四人都是暴利罪犯,小王就会让你们知道牢饭的滋味如何?” 四人闻言,只吓得脸色发白,连忙告辞回去调派人手侦查。 大王子冷哼一声便回房去。 却看见映雪郡主和云姬二人相谈甚欢。 “咦?你们在谈些什么,如此高兴?” 映雪郡主兴奋道:“大哥,嫂子说她有灵丹可以增强我的功力,这样我就可以练指功了。” “真的。” 云姬轻笑道:“那是我的好友‘朝阳仙子’所炼的‘九阳丹’她的九阳神功威力惊人,依靠的正是此丹的功效。” “太好了,改天我们返京之时,顺道去拜访她,只要她肯割爱的话,无论花多少银两都不是问题。” “凭我的面子她当然不会拒绝,只是九阳丹炼制不易,如果数量太多的话,恐怕有点困难。” “嗯,这也是实情,既然如此,姬妹就尽力而为吧。” “对了,四大首富找你何事?” “听说府中失窃了一些银两,这些混蛋竟为这种小事来麻烦我,简直岂有此理。”云姬闻言,脸色微变道:“如此说来失窃的金额恐怕不小,否则凭他们的身分,岂会为了一点小钱亲自跑来报案。” “唔,你说的也有道理,可惜我一怒之下并未详加追问,不知他们究竟失窃了多少金额。” “祥哥何不派人去调查一下。” 大王子立刻派一名侍卫前去查问。 映雪郡主不耐道:“大哥何必多管他们闲事?我们来惠阳已经快一个月了?神秘人的下落还没有着落,再拖下去的话,父王恐怕会挨皇上的责骂。” 大王子烦躁道:“你以为我不着急吗?所有人的供词全都一样。三更半夜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五百两银票,却留下一本杏林医典,他们认为物超所值根本没有人出面报案,没有原告你能怎么样?何汨我们要办的事只能暗访不能明查,以免打草惊蛇又让他脱逃了。”“那本杏林医典上的文字,全是刻板印字的仿宋体,难道书坊也查不出线索吗?”“仅查出是惠阳城东郊的‘东坡书坊’承印,所以我们才会追查到这里来的,难道你忘了?” “我不是问这个,我是问支付工本费的银票来源有没有问题?” “你可问到重点了。” “怎么说?” “神秘人所使用的二百两银票,全是上一次查缉未果的扬州钱庄的票子。”“这么说的话,那个人果然是神秘人没错?” “不错。” 云姬疑惑道:“你们说的神秘人究竟是谁?” 大王子轻笑道:“我们在追查一名钦命要犯的下落,这种无聊的公事你无须为此烦恼。”“妾身只想了解详细内情,或许可以提供一些意见帮忙也说不定。” “不必麻烦,你一个深闺弱质女子能帮什么忙?凭我们多年办案的经验,只要突破眼前的瓶颈,就可以将要犯缉拿归案。” 毕竟事不关己,云姬微笑不再追问。 可是四大首富失窃钜银的事,却让她挂心不已,不久她便借故回房而去。只见她小心的查看房外,确定没人之后,才对侍婢小惠和小美低语一阵。小美变色道:“我们今夜才要动手的买卖,居然有人捷足先登,对手究竟是何方神圣?” 云姬摇头道:“不清楚,而且狗王子也不关心此事,所以你速将此事禀报姥姥。”“小婢知道。” “还有一件事你也一并回报姥姥,我为了讨好狗郡主,向她透露师妹有九阳神丹可以助她精进功力,终于得到了她的好感。因此她极可能会在返京途中.登山至朝阳洞求药,请姥姥赏赐她一粒九阳神丹,让我有个交待。” “遵命。” 当侍婢小美由后院行出之际,负责衙门守卫工作的捕快,也在此时交班,他立刻赶至松园找阿忠。 “咦?表哥不必值班吗?来找小弟有何要事?” “我有重要的事禀报公子,你快帮我引见。” 阿忠见他神色焦急,连忙将他带到书房见宗童。 宗童一见他便脸色一变,道:“勇哥怎么跑来了,是不是出事了?” 阿勇焦急道:“启禀公子,大王子已经下达最后通牒,限令四大首富一个月内查出神秘人的身分,否则将判他们重利之罪,他们不敢再敷衍,一定会加派人手追查,小的认为公子还是尽快避避风头,以免惹祸上身。” 宗童皱眉道:“可是我刚投入一大笔资金,打算用来平抑物价,怎能说走就走,留下穷苦百姓独自受苦?” “有道是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公子对大家的一片好意,大家心里都非常感激,如果公子因此而身陷险境,大家又将如何心安?” “你先回去吧,这件事让我再好好考虑一下。” 阿勇见他似无逃避之出忌,便对阿忠道:“阿忠,你是公子的得力助手,无论如何你都要劝公子避险要紧,否则公子一旦出事,大家都不会原谅你的。” 话毕,他便转身离去。 阿忠闻言,脸色大变道:“公子,请你……” 宗童叹道:“事已至此,你明日便提早启程陪虎哥赴省城赶考,我会交待阿国尽快准备,撤离这里。” 阿忠大喜道:“小的立刻就去办!” 宗童又外出转了一圈,发现大街上几乎随处可见四大首富的人员在访查着。当他返回松园时,却看见大家似乎等他很久了。 萧子云首先忍不住道:“贤婿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们你的苦衷?虽然未必能改善眼前的困境,至少可以共同集思广益,找出一条生路也说不定。” 宗童看着苦笑连连的宗大千道:“爹,您怎么……” 宗大千一脸无奈道:“没办法,你岳父逼问的紧,所以我只好实话实说了。”萧子云冷哼道:“你还敢怪亲家公把实情说出,像你这样对我们隐瞒事情,究竟有没有把我们当成是自己的亲人?” 宗童忙陪笑道:“当然有了,爹说这话实在……” “实在怎样?你这种作法太让我们伤心了!” 宗童大急,正不知如何是好。 萧氏叹道:“你就别再怪他了,如今大家已是同一条船的人,本该生死与共才对,你们就别再互相指责,这样对眼前的困境并无帮助。” “好吧。我听阿忠说你已经准备要撤离这里?” 宗童松了口气道:“是的。” “那么平抑物价的计画该怎么办?那些钱可说投资大半下去了,就此违约被没收订金实在太可惜了。” “当然不可能放弃,那五百万两银票都是我用宗仁的化名支付的,他们绝对查不出根底。” 萧子云松了口气,道:“如此就好,别说这笔投资如此庞大放弃可惜,最主要的是失去帮助穷苦百姓的机会,才叫人扼腕。” 萧氏担心道:“钱赔了可以再赚回来,可是命只有一条,你千万别不舍,还是听娘的话保住自己小命要紧。” 宗童笑道:“娘放心好了,早在一个月前,我便叫阿国在省城置产完毕,准备这里弃守之用,我们只不过是换个地方指挥而已,一点也不影响各项投资事业的运作,平抑物价的工作,无论如何都要继续才行。” “这样我就放心了。” 萧子云皱眉道:“我们还是小心一点才好,官方之所以会这么快查到这里来,很可能就是循资金流动这条线索追来的。” “我知道,所以我正在计画收购一家钱庄,以方便将来资金调动的隐秘性。”“嗯,这确实是个好办法,只是这可不是五六千万两所能解决的。” “爹放心好了,我打算以一粒宝珠将它换来,不必花费多少银两。” “唔,是什么样的宝珠如此珍贵?竟能换下一个钱庄?” 宗童微笑的取出怀中的蝎珠,只见金光闪闪眩目夺人,就连透窗而入的阳光,也相形逊色许多。 宗大千眼睛一亮,一把抢了过去,口中啧啧称奇道:“这不是避毒珠吗?想不到会有这么大一粒,是不是玉儿帮你找来的?” “不错。” 萧氏皱眉道:“玉儿是谁?” “那是我养的一条小蛇。” 女人生性怕蛇,萧氏母女立即尖叫出声。 宗大千笑道:“你们别怕,玉儿一直养在深山里,并没有带出来,说起来你们还要感谢它呢。” 萧氏惊魂甫定道:“怎么说?” 萧芷君恍然道:“是不是有了它的帮助,才能治好我的麻疯病。” 宗大千点头道:“不错!” “有机会的话,我也想看看它长的什么模样,顺便谢谢它的救命大恩!”这番话立刻换来萧氏的责难。 宗大千忽然不舍道:“如果我们突然撤走,岂不是不打自招吗?而且我责在不忍心丢下我的病患一走了之。” 宗童笑道:“爹请放心,这段期间孩儿会化装成您的模样继续看诊,就算有事要逃也方便许多。” “那还不是要舍病患而去?” 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谁叫我们的身分特殊。” 宗大千难过的哎声叹息着。 萧子云连忙安慰道:“宗兄何苦如此放不开?只要我们平抑物价的计画成功,便能造一幅广大穷苦百姓,天下之大,宗兄还怕没有机会医治穷苦的病患吗?” 宗大千闻言,精神大振道:“萧兄所言极是,那么我们今晚就撤退吧。”局势的演变相当急迫,众人立刻着手避险事宜。 过了不久,宗童化身宗仁来到吕氏钱庄。 掌柜吕添福见他衣着光鲜,连忙陪笑道:“大爷尊姓大名?不知有何贵干?”“我叫宗仁,刚从京城来的。” 吕添福一怔,接着脸色一变道:“宗大爷莫非是省城朝威钱庄的大金主,大名是仁人君子的仁?” “不错。” 吕添福惊疑的道:“宗大爷大驾光临敝庄不知有何贵干?” “我想找你们谈一笔买卖。” “什么样的买卖?” 宗童含笑取出蝎珠,众人只觉眼前一亮,大厅立刻照映着五彩光华,吸引了众人的目光。 “大……大爷这是……” “我本来有意将这一粒避毒宝珠卖给江员外的,只是刚好经过你们这里,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,我就不必多跑省城一趟了。” “宗大爷愿意割爱。” “不错。” “您……您请等一下,小的立刻派人请东主来。” “好吧。不过我可没时间等太久。” “一下就好,您请稍候。吕春,你快去请老爷过来一趟。吕梁,你是死人呀,还不快帮宗大爷奉茶。” 他们忙成一团,一旁的几个大户虽然暗怪吕添福现实,他们来这么久了连一杯热茶也没有。不过心里也明白,毕竟像宗童这种大财主并不多见,而且人家一出手便是一粒价值连城的宝珠,实在不是他们能望其项背的。 不久,吕员外果然飞赶而来,瞧他满头大汗的模样,显然相当重视这笔买卖。吕添福连忙引见道:“启禀老爷,这位便是朝威钱庄的大金主,宗大爷本人。”吕员外连忙堆着笑脸道:“宗兄,初次见面如有招待不周之处,还请看在小弟薄面多多海涵。” 宗出里淡然道:“吕员外不必来这一套客套话,我还有急事待办,咱们还是在商言商,这粒避毒珠你究竟有没有兴趣?一句话就好,不必多说废话。” 吕员外肥脸一红,忙道:“当然要、可否请宗兄先让小弟鉴视一番。” “可以。” 宗童便将蝎珠随手交给他。 吕员外见他爽快大方的交出宝珠,心中更佩服他的气度不凡,立刻小心的捧着宝珠仔细的鉴视着。 宗童虽然不屑于他的市侩,心中却非常清楚像他这种财大气粗的奸商,自己唯有比他更高傲,反而更能嬴得他的信服,相对的推高谈判的筹码。 只见吕员外将类似砒霜之类的粉末倒入茶中,只见茶水一阵沸腾之后才平息,他小心的放入宝珠,立刻又引起一阵翻滚。 忽见混浊的茶水,一下子便转为清澈的清水,连茶色也不见了。 “果然是避毒宝珠。” 吕员外惊喜的叫道:“太好了,我终于找到一件绝世无双的宝物了。” 宗童心中暗笑道:‘那里是绝世无双?我这里就有上十粒之多,而且比这一粒还大呢。” 吕员外干咳一声,便陪笑道:“不知宗大爷打算以多少钱割爱?” “你也是个行家,你就开个价吧。” 吕员外立刻大感为难,这种稀世珍宝本来就是没有一定行情,全凭交易双方的供需而定,互相议价直到双方都能接受,就是最完美的价格。 “这……我出六十万两,宗兄以为如何?” 这种天价只听得一旁的存户变了脸色。 宗童却冷笑道: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如果你再出这种小儿科的价钱,我就只好辛苦一点跑一趟省城,将这粒宝珠卖给江员外了。” 吕员外脸色大变,暗一咬牙道:“好吧,我出双倍的价格,总共是一百二十万两,小弟只能出这个数,再多就没办法了。” 宗童毫不理会众人贪婪的脸色,摇头叹息道:“真相心不到吕员外的目光如此浅短,既然买卖不成,大家好聚好散,你将宝珠还我,我也该告辞了。” 吕员外急道:“宗兄对价格不满足,何不自己说个数字,这样岂不简单明了?”“好吧,九百万两要不要随你。” “什么!你疯了?” 宗童脸色一变,伸手抓过蝎珠起身便待离去。 吕员外连忙栏住他道:“宗兄请留步,小弟一时口无遮栏说错了话,请你原谅。”宗童冰冷道:“少废话,你究竟要不要?” 吕员外苦着脸道:“宗兄这个天价别说是我了,就算是江朝威也买不起,普天之下大概只有皇上才买得起。宗兄如果真有心割爱,何不说个行情价,让双方都能满立忌,岂不皆大欢喜。” “好吧,五百万两这个价钱,绝对不能再少了。” “这……宗兄难道不能再压低一点吗?” “吕兄该明白避毒珠可是举世无双的珍宝,说它价值连城应该不过分吧。”“是……是不过分。可是小弟大部分的资金都做了投资,身边实在没有这么多现金,如果宗兄愿意等……” “哈哈……吕兄不是说笑吧。” “不错,所以……” “这样吧,看在吕兄一片诚心的分上,我们何不换一种方式作交换。” “宗兄请说。” “我以这一粒避毒珠换取吕氏钱庄,你以为如何?” “这……” “除此之外,再无他途了。” 吕员外心中电闪的忖道:“钱庄只是个赚钱工具而已,凭我和官方的交情,将来还可以再申请一个,这笔买卖我岂不是赚翻了!” 他强忍着喜悦道:“可是小弟贷放出的本金不少,这笔帐……” “怎么?难道吕兄连本金多少也不清楚?” “不……不是。” “还是本金超过五百万两,怕赔了买卖?” “宗兄说笑了。” “既然如此,吕兄为何迟疑未决,莫非对避毒宝珠已没有兴趣了?” “宗兄千万不要误会,既然宗兄中意小弟这家钱庄,小弟随时可以点交,只是宗兄一个人恐怕有点困难吧。” “我自然有办法。吕兄只要将让渡书写妥,交易便算完成,其他的事就不劳挂心。”“好吧。” 吕员外立刻写好让渡书交出,小心收妥避毒珠便待离去。 “慢着,吕兄总该将你的人带走吧。” 吕员外一怔,失笑道:“这个自然,添福,你们跟我走吧。” 这笔交易双方可说各取所需皆大欢喜,只有吕添福苦着一张脸,因为他知道风光已经不再了。 吕添福愕然回头道:“阿财,你怎么还站着不动?没听见老爷要我们随他回去吗?”宗童笑道:“从今以后他便是吕氏钱庄的大掌柜,不再是你们吕家的小伙计。”“什么?原来你……” 阿财躬身一礼道:“多年来承蒙员外的照顾,使小的获益良多,以后有机会的话,还请员外如往昔般继续惠顾。” 一下子由主人转变成顾客的身分,顿时让吕员外有点无法适应,只见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。 不久,门外又进来了一批人,他们先向宗童躬身一礼,才进入柜台帮阿财整理资料。宗童立即当着错愕的存户道:“各位乡亲,吕氏钱庄从今以后改由宗某经营,为了庆祝重新开幕,特别优待老主顾,存款利息一律保持不动。如有贷款的乡亲,请尽快拿旧约来换新约,利息一律比照官方利率标准,希望大家告诉大家。” 现场的存户立刻响起一片欢呼,他们原本还在担心钱庄易主,可能会损及他们的权益,想不到因祸得福,反而得知这个天大的好消息。 不久,经过他们热心的口耳相传,整个惠阳城已大半得知这项好消息。 一整天下来,阿财他们忙着换约和处理老主顾的存款,几乎忙得人仰马翻。由于利率的调降,贷放的业务虽然呈现倍数成长,可是接连的干旱,加上全城的经济动脉,几乎掌控在四大首富手中,所以并没有改变惠阳城的现况,百业依然不兴,就业机会也没有明显增加。 所幸宗童先前投资的事业已经上了轨道,聘雇的人一律是穷苦人家的子弟,靠着服务勤快、价钱公道的口碑,生意兴隆,每天惠顾的人也在增加之中。 其中更以萧子云极力辅导的车行和码头苦力所成立的联合仲介商行,提供了最多的就业机会。 所幸宗童收购吕氏钱庄之前,便从其中选出根基不错的人加以授武,并以百草还魂丹让他们服用增强内功,不到一个月时间,这些人已具有二流高手的武功。宗童将他们分派到各事业体负责保全工作,全天分成三班轮守,尤其以吕氏钱庄为防守重要据点,最近三次的劫案,全靠他们的捍卫才成功的击败抢匪,将抢匪送官究办。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,宗童立即加紧训练他们。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自从宗大千他们撤走至今已经三天了,虽然不见官方有任何举动,可是宗童心里清楚的很,该来的还是来了,因为从傍晚时候起,负责侦察监视的四家人员突然增多,这表示目标已经锁定是他,所以才集结了别处的人员密集监视。 宗童立刻整装备战,果然三更一过,四面墙角立刻掠入许多佩刀侍卫。 “你们是谁?竟敢擅闯民宅。” 为首的大王子哈哈一笑道:“宗大千,你不必明知故问了,小王追查你多年,今天总算可以向皇上交差了。” “你在胡说什么?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。” “哼,你以为广发杏林医典就可以转移官方的注意吗?你却不知道你所开的药方子,有许多都是和皇宫内的一模一样,就算你改变了笔迹,也一样留下了蛛丝马迹。所以不论你是否承认,小王都将认定你是宗大千本人,至于是否有冤枉你的地方,等擒住你以后就知道了。” 宗童暗骂一声,立刻转身掠入房内。 “哈哈,你作贼心虚了,来人呀,拿住他重重有赏!” 佩刀侍卫在暴喝声中,立刻冲入房内搜捕。 突见匾额后面掠出宗童的身影,落地一纵便飞过了大王子的头顶。 原来他冲入房内之后,立刻从横梁上爬出躲在匾额后面,待侍卫进房之后,才趁隙突围。大王子脸色一变,火焰掌立刻拍出,被他躲过之后,立刻骂道:“你们这些饭桶还不快出来追人,钦犯已经从大门口逃脱了。” 佩刀侍卫见状,不禁又气又恼的追了过去。 一行人便往山区追了过去。 宗童不??会大王子等人的叫骂,一直逃至血红洞口前才停住,他立刻乱叫了几声。大王子喘呼呼的将他围住,道:“现在看你怎么逃?就算你再怎么鬼叫,也不会有神仙出来救你。” 他不知这里正是玉带蛟的地盘,宗童怕它跑出来坏了大事,便通知它不要妄动。“你们追了老夫将近廿年之久,难道还不肯放过老夫,一定要赶尽杀绝吗?”“少废话,你还不乖乖束手就缚,难道还要小王亲自动手?” “哈哈,你们这些东宫皇后的帮凶,总有一天你们也会得到报应不得好死的。”“可恶,拿下他!” 佩刀侍卫立刻一涌而上。 宗童哈哈一笑便跳落悬崖之下。 大王子脸色一变,想阻止已来不及,冷哼道:“便宜你了。” 接着他又看了深不见底的悬崖一眼,才冷笑着带队离去。 洞内的玉带蛟等他们走光了,才飞落崖下找寻宗童的下落。 当它飞落崖下深潭时,却看见宗童正揉着额头叫痛不已。 “这是什么鬼天气嘛,一整年酷热地叫人受不了,连这种深谷里的深潭水位也下降,害我的头撞了一个大包,如果不是我早已运功的话,怕不早已脑袋开花了。”玉带蛟闻言,突然连叫数声。 宗童一怔道:“你是说你可以呼风唤雨,让老天变脸下雨使气温凉爽一些?”玉带蛟点一点头,非常神气的模样。 宗童惊喜的道:“既然如此,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有这种本事?” 这时玉带蛟才有点难为情的低叫两声。 宗童有点恍然的望了毒蝎的埋尸处一眼,道:“你是说以前有千年毒蝎作梗,以致于你每一次吸纳日月光华之际,仅能呼风引雷,不能翻云覆雨是不是?” 只见它欢叫两声,又得意起来了。 宗童瞄了它一眼,有点责怪道:“你竟敢藏私偷吃了内丹,也不会留下一些给我,实在太不尊重主人了,这一次看我怎么教训你。” 玉带蛟见他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,惊叫一声立刻转头就逃。 可是宗童的轻功更快,接连几次都差一点被他捉住,逼得玉带蛟无处可逃,最后竟爬上峭壁不敢下来。 每次宗童飞身上去追它,它立刻移开,使得宗童也拿它没有办法。 “喂,你究竟还要在上面停留多久?我还等着你下来帮我求雨。” 玉带蛟连叫数声,似乎怕定他了。 “好吧,这一次就原谅你,你还不快下来。” 只见它欢叫一声,立刻凌空跃入水中,不久,深潭缓缓激起一阵猛烈的漩涡,隆隆震耳声慑人魂魄。 宗童顿时被这一幕凶险的景象所慑,连忙退至石穴之内静观其变。 忽然一阵尖锐厉啸传来,急转的漩涡核心突然窜出一条白龙,蜿蜒不定的飞升而起直上夜空。 原本月色明亮的夜空,突然集结了满天的乌云,纷纷向白龙奔去。 不久,便听见一声轰隆春雷,接着便是闪电四处奔窜,奔雷所至无坚不摧,彷佛人间地狱一般,山崩地裂好不惊人。 接着狂风四起,龙眼粒大的雨水立刻倾盆而下,哗啦哗啦的下个不停。 宗童这才见识到玉带蛟的惊人本事,难怪山海经里面常提到,有关深山蛟龙具有行云布雨的事迹,甚至引发洪峰造成水患的严重后果。 他心中更明白山海经里面也会记载有误,误将蛟龙引发的巨大水柱当成它的真身,才会记载蛟龙体型硕大无比,实际上它只是一条五尺多长的灵蛇罢了。 宗童突然心中一动,接着大惊失色道:“糟了,刚才忘了交待它控制雨量,万一它无法节制的话,早灾岂不是要变成水灾了?” 所幸没有多久,急旋的水涡缓缓平息,巨大的水柱也化成一阵水雾而烟消云散。雨水虽然还在下着,却已减缓了雨势。 潭中白光一闪,玉带蛟已窜至宗童面前,蹦蹦跳跳的欢叫着,似乎玩得不亦乐乎的模样。“好玉儿,真有你的。” 玉带蛟得到他的赞美更显得欣喜异常。 “对了,这一场及时雨还能够再下多久?听说内陆的灾情比这里还要严重十倍不止,所下的雨量够不够舒解旱象?” 玉带蛟得意洋洋的连叫数声。 “哦,你竟有控制雨量和风向的本事,那可真的了不起,既然如此你就继续让它下吧。这几天我先到灾区去巡视一遍,只要旱象得到舒解之后,我再来通知你停止。”玉带蛟连忙点头答应。 宗童这才满意的从石穴中穿越狭长的山壁来到江边,再顺江南下至省城向父亲报平安。有心栽花花不开,无心插柳柳成荫。他没想到他的诈死竟会变成神话,而且流传在惠阳一带,成为百姓茶余饭后争相讨论的话题。 因为玉带蛟开始呼风唤雨之际,大王子等人还来不及下山,便亲眼目睹这一幕惊世骇俗的大自然奇观,而且清晰可见发生的地点是来自宗童坠崖之处。 他们一时之间,真以为是因他们的倒行逆施,才引发了天神愤怒,想藉着这一场剧变给他们的警告,只吓得他们脸无血色的落荒而逃。 此外,跟踪大王子而来的纪浩然也亲眼目睹,所以消息得以传开,渐渐形成一段离奇的神话。 传说中简直把官方的人,形容成如歹徒般的凶神恶煞,将行医济世的大善人童大夫给逼落悬崖,终于引发人神共怒,一时之问雷雨交加、风云变色,把这些凶神恶煞给吓跑了。不论事实真象如何?反正百姓们都知道大善人已死,而且是被官方的人害死的。从此以后,官方的人在惠阳城民的心目中,地位可说一落千丈,几乎成了过街老鼠一般,常常遭到百姓们的唾弃不说,连菜都不卖给他们,生活简直快过不下去了。所以,包括捕快和新上任不到一个月的县令,全都忍受不了百姓的白眼和舆论压力,而纷纷提出辞呈。 事件演变的结果,终于惊动了京城里的皇上。 接连派驻当地的县令都作不到一个月便请辞下野,皇上认为有失朝廷威信,破例派了一名参事武将黄天彪前往压阵。 毕竟是官法如炉,百姓就算不怕官,却怕管。 何况黄大人新官上任的三把火,接连的高压政策,虽然压制住舆论的压力,却加深百姓对官方的不满,民怨日深。 黄大人是乱世用重典的忠实信徒,对于人蛇混杂的灾民,一点悲悯之心也没有,只要稍有纠纷暴动,一律不分是非,将他们视同暴民捉入大牢,一番严刑拷问之下,常常有屈打成招的冤狱发生,使百姓敢怒不敢言,深怕不小心得罪这位酷吏,换来一场牢狱之灾。这一番雷厉风行的霹雳作法,总算暂时稳住了局势,不再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。结果,不止灾民视他如虎豹,就连惠阳城民也畏惧的举家搬往省城,一个月便走了三分之一,灾民更是一个不剩。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物价的飘涨,虽然萧子云大量供应平价商品,渐有调降迹象,但是对于广大灾民的生计,仍无立即性的明显改善。 因为失业人口实在太多了。 萧子云虽然尽可能的聘用灾民,可是僧多粥少,无论他如何扩张事业规模,总是无法容纳蜂涌而来求职的人潮。逼不得已,他只好找来灾民的各宗亲长老协商。“各位长老们应该知道,省城的土地有限,实在无法充分安顿灾民,所以本人特地邀请各位长老前来,共商一个万全之策。” 胡长老叹道:“萧员外不必太勉强了,我们都明白萧员外已尽全力安顿我们,甚至有些商行的人事已经人满为患,营业的收入根本不够支付薪饷,我们实在不忍心再拖累萧员外了。” 王长老点头道:“胡兄所言极是,想当初江员外免费供应米粮赈济时,萧员外却目光远大的反其道而行,以工代赈解决了大多数人的生计,结果反而落得趁火打劫剥削劳力之讥。如今江员外终于尝到坐吃山空的苦头,最近也改采模仿萧员外聘用灾民的作法,大家才明白萧员外的一番苦心。想当初老夫也是批评最力的人,如今回想起来实在太叫老夫汗颜了。”萧子云忙道:“王长老千万不可自责,这些过往云烟不必再提,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想办法解决广大灾民的生计要紧。” 林长老淡笑道:“这个问题老夫早已想好了对策,只是投注资金庞大,老夫不知萧员外是否足够承担?” “林长老请说说看。” 百前灾区的土地多已荒废甚久,地主急欲贱价脱手者多,萧员外何不前往收购土地,再扩大以工代赈的规模。如此作法有两大益处,其一便是振兴灾区的经济,必可解决本地幅员不足的问题!其二就是灾民可以落叶归根,不必再离乡背井成为无依游民。”胡长老兴奋道:“林兄这个办法实在太好了,听说皇上为了重建灾区已下旨灾区免赋一年,萧员外此刻前往投资正是大好良机。” 萧子云一怔道:“资金方面倒是没有问题,只是本人从未离开过广东,对外面的一切人事物并不熟悉,所以……” “萧员外请放心,老夫等人愿意出面协助收购,萧员外只要派遣数名管事前往,相信绝无任何问题才对。” “那真是太好了,我立刻着手安排。” “既然如此,我们就约定明天一早出发如何?” “好。” 众长老立刻欢喜的告辞而去。 萧子云连忙找来阿忠他们,将收购土地的计画详述一遍,他们立刻返回工作岗位处理交接事宜,再回家整理行囊以备远行。 接着他便来到宗童的房里,将投资扩及灾区的计画说了一遍。 “爹作主就好,何必事事找我商量?” “我知道你一定会同意的,所以我已经交待阿忠他们准备明日一早就启程。”“既然如此,爹只管放胆投资就是,资金方面绝对没有问题。” “我唯一担心的是阿忠他们恐怕无力保护钜款,甚至引来杀身之祸,所以来找你商量,看看你有没有空亲自跑一趟。” “嗯,还是爹的考虑周详,我明天便和他们一起启程前往就是。” “这样我就放心了。” “经此一来,灾民的生计应该可以获得解决了吧?” “不错,皇上下旨免赋一年,加上官方已经开放官地让灾民承租耕作,明年应该不会再发生米粮短缺的问题了。” “这真是太好了,一年之后的物价,应该可以回复往昔的水准吧。” “这……恐怕有点困难。” “怎会如此?” “凭我们这么一点人力,怎么抵挡吕员外之流的广大奸商联合垄断物资?我已尽了最大的努力收购所有的民生物资,却发现大部分已被订购一空,几乎到了有钱也买不到的地步。”“可是先前我们低价贩卖的米、盐,不是订购了五百万两的货吗?难道都卖光了?”“唉,他们只有少数依约继续供应货源,大部分却宁愿违约赔钱了事,改卖给出价更高的奸商,我们也是无可奈何。” “有这种事?他们实在太不守信用了。” “只怪我经验肤浅,不了解商场上的险恶,才会换来这种教训!” “那么我们现在所贩售的物品,又是从那里来的?” “当然是另找风评较佳的货主洽购,虽然减少了三成的进价成本,仍比我们的售价高出一成,加上人事支出的话,我们每卖出一样物品,便净赔三成左右的钱。”“咦,从各家商店生意兴隆的情形看来,岂不是赔了不少?” “不错,我大略统计的结果,到昨天为止已经赔了近三百万两了。” “既然我们的售价比奸商的进价便宜,他们会不会假扮顾客上门收购,果真如此的话,我岂不成了傻瓜?” “哈哈,早就有人在笑我们傻了。只是你说的这层顾虑,我早已事先防范,每个人限购数量早已明文规定,大家也都能遵守。” “会不会有人重覆购买呢?每个人总会有贪小便宜的心理,这也是不能不防。”“确实发生过这样的事,一旦被我们发现之后,都被我们好言劝离,遇有耍赖的人,灾民也会群起指责,对方最后都惭愧的道歉离开,现在已经没有这层顾虑了。”“太好了,大家总算体会到我们的一番苦心了。” “不错,灾民都称我萧大善人,面对这份赞誉令我感到不安,老实说这份荣耀该由贤婿来承受才对!” “我只是出钱而已,真正辛苦办事的人是爹呀,何况我的身分又见不得光,所以爹这个萧大善人是实至名归。” 萧芷君轻笑道:“你们就别再互相褒奖了,我听了都快受不了了。” 萧子云也笑道:“好吧,我们还是言归正传,对于众奸商哄抬物价的行为,贤婿可有良策。” “我们要以寡击众确实困难,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好办法来。” “我倒是有一个良策。” “爹请说。” “唯今之计,只有靠官方这一张王牌了。” “官方?” “不错,世人追求的不外名、利二字,奸商固然好利却更好名。只要朝中有位高权重的人,肯出面奖励济助灾民的大善人,相信奸商一定会共襄盛举。” “好办法,只是应该找谁好?” “这个问题你该问谁,还要我教你不成?” 宗童失笑一声,连忙出门而去。 不久,他便来到济仁药铺找宗大千商量。 宗大千听完之后,立刻大表赞同的道:“这种名利双收的空头人情,朝中那些奸官不知道便罢,知道了一定人人抢破头的干。不过此事既然由我们主导,肥水岂可落外人田,当然要推荐有恩于我们父子的好官!” “可是胡大人侍卫统领的身分恐不适宜吧?” “那当然,胡统领个性刚正不阿,他也不惯于和奸商交际应酬。” “那么……” “四王爷的王妃和西宫皇后是亲姊妹,当初宫廷发生剧变时,他也曾暗助过咱们家,所以找他帮忙绝对没有问题。” “太好了,我立刻去找他……哎呀,不行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岳父派阿中心他们赴灾区收购土地,以便安顿灾民,我必须亲自保护银票以免被劫,我怎么走得开?” “这种事何必如此麻烦,你不会交给威远镖局的人护送就好。” “他们的来历背景如何?” “我如果不说破的话,你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,威远镖局的总镖头是‘一剑追魂’江朝威,他本人不但是武当掌门的俗家弟子,而且是全国四大首富之一,你说来历大不大?”“是他,朝威钱庄的大老板。” “不错,而且他的人脉广阔,黑白两道对他都十分敬重,就连朝中百官也有一半的人和他有不浅的交情,所以你去找他保镖绝对没错。” “哼!他既是全国四大首富之一,为何不帮咱们平抑物价?虽有赈济灾民的善举,对灾民而言却是杯水车薪,改善不了大多数灾民的困境。” “唉,你也不能太过苛责他,他虽然家大业大,可是一方面要应付如狼似虎的贪官污吏,一方面又要应付各方的牛鬼蛇神,花费可谓不少。否则威远镖局那能屹立不摇,畅行黑白两道而平安无事,你以为这是凭空掉下来的成就吗?他背后所隐藏的辛酸,又岂是你一个外人所能够理解的。” “咦!爹对他为何如此清楚?” “唉,这件隐秘也该是告诉你的时候了,你不是一直想问你娘的事情吗?我现在就告诉你吧。” “什么?娘和江朝威有关?” “不错。你娘柳翠珊和江朝威不但是师兄妹的关系,而且自小指腹为婚,如果不是爹横刀夺爱的话,他们该是一对人人羡慕的人间仙侣才对。” “怎么会这样?娘既然是江朝威的未婚妻,为何又会嫁给爹为妻?” “还不是老天爷在作弄人吗?有一次你娘和江朝威外出办事,结果遭遇仇人伏击,你娘不但和江朝威逃散了,还身中毒镖被我所救,结果你娘就不顾你外公的反对嫁给了我。”“哦,我明白了,”定是娘中镖的地方不对,迫使娘没有选择余地,只好嫁给爹了。”“你这鬼灵精猜的一点也没错,你娘连中三镖都在乳下和小腹的地方,为了治伤唯有脱光衣服别无他途,所以你娘只好嫁给我这个钦命逃犯了。” “那后来呢?” “后来我和你娘虽然成功的避开官方的追查,却逃不过你外公动用黑白两道的广阔人脉,就在你娘刚生下你的时候,便被你外公派来的人押回去了。” “外公也太不通人情了,竟活生生的拆散我们,一点也不顾我们的死活。”“这一点你倒是误会他了,先前他并不知道你娘已经怀孕生子,事后得知想要找我们时,我们已经远避他方,以致错失会面的机会。” “爹既然知道外公在找我们,为何不主动出面和他们相认?” “唉,我是怕连累到他们,再则我也是赌一口气,不愿依赖他们的济助,免得看人脸色。” “这也对,想必外公这老顽固的脸色,也不会好看到那里去。” “真不知你是运气好,还是聪明绝顶特别会猜,你外公柳忠华人称‘铁面狂狮’,为人不但固执而且狂傲无比,江湖中人在背后都叫他老顽固,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而已。”“哈哈,果然是个老顽固,否则他的徒弟江朝威怎会不敢告诉他呢?” “正是如此,除非有人存心找骂挨,否则谁敢去触他霉头?” “哼,别人不敢做的事,我偏不信邪,有机会的话,我倒想骂一骂他替爹出气。”宗大千连忙阻止道:“你少给我惹麻烦了,你外公本来就对我不谅解,再被你捩风点火的话,那还得了?他不会怪你目无尊长,却会怪我教子不严,甚至认为是我故意指使你做的,到时候我不脱一层皮才怪。” “好吧。看来爹是被他压到底了,注定今生再无翻身的机会了。” “你少说风凉话了,你要托镖就快去,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。反正你愈早找到四王爷,这一场灾情就愈早落幕。” “好呀,我现在就去。” 等他到了吕氏钱庄,便看见阿财正在清点帐册。 “阿财,帐目有问题吗?” “回童少爷的话,帐目并没有问题。” “那就好,你帮忙查一下,钱庄里面还有多少银两可以动用?” 阿财连忙翻览帐册算了一下,道:“目前还有七百一十万两可用!” “咦!怎会只剩这一些?上个月底不是还有一千五百万的储金吗?” “是的,可是这阵子突然有大批商人借贷,早就被借贷一空,如果不是前天阿国送来那批金砖的话,恐怕钱庄的运作都有问题。” “你可知道商人贷款的用途?” “听说皇上免赋一年,这些商人想扩大投资大赚一笔。” “原来如此,从今以后贷放业务暂停,再准备七百一十万的银票给我,然后通知阿国加速炼金送来钱庄,最近我有大笔资金需要运用。” “是,童少爷是不是也准备要扩大投资?” “不错。” “太好了,这样灾民又有工作机会了。” 不久,宗童便带着七百一十万的银票离开了。\ue370锹湟豆楦\ue294\ue0cc暇沽髀渌\ue37c缫卜浅ぞ弥\ue193啤!± “咦!他如此作法,岂不与萧员外不谋而合。” “确实如此。” 江朝威欣慰的笑道:“你急于找我,可是想建议为父一起共襄盛举?” 江烈华点头笑道:“孩儿觉得这是个一本万利的好机会,也知道爹一定会答应参与,只是不清楚爹准备投入多少资金?” “这件事情你就找你大哥商量吧,能够利用的资金就尽可能的投入这项义举。”“孩儿已经问过大哥了,目前还有三千八百万两的资金可用。” “哦,这两笔钱加起来可是天文数字,恐怕会引来那些妖魔鬼怪的窥伺,这一次只好由我亲自出马了。” “太好了,有爹出马就可以安枕无忧了。” 江朝威转对江诗涵,道:“你呢?这一次你想不想跟著去见识见识?” 江诗涵一嘟嘴道:“人家才不要跟呢,既是灾区顾名思义就是鸟不生蛋的地区,那还有什么好玩的?” 红绫仙子笑道:“二妹如果闲著没事,何不跟我们一起北上京城玩一趟?”“太好了,我们立刻就出发如何?” 江朝威笑骂道:“胡闹,贤侄女远道而来,一定旅途劳累。你这个作主人的不懂礼数也就罢了,我可不能和你一样胡闹,天大的事情也要过了今夜再说。你还不快帮忙安顿客人,难道真想闹笑话不成?” 江诗涵吐了吐小舌,连忙拉著白马红绫二人进厅而去。 第二章 血洞囚娇女 “万剑齐发”。 这是天下第一庄,天马山庄的庄主“玉剑书生”白啸天,所独剑的成名绝技。根据江湖传闻,玉剑书生因缘巧获绝世高人“铁面如来”的武功秘笈“铁卷丹书”,剑术从此一步登天,成为武林中的风云人物,天下第一庄之名,也因此闻名江湖。只可惜玉剑书生始终无法突破瓶颈,练成剑术的最高境界——“驭剑术”。正所谓皇天不负苦心人,经过他锲而不舍的努力,终于让他发明一种威力强大的暗器手法。 宗童虽然不曾耳闻它的厉害之处,却清楚的感觉到白马公子的身上,所散发出来的惮人气势,令他身心遭受到极大的压力和震撼。 尤其当他听见江诗涵的警告时,才明白它是闻名江湖的暗器手法,立刻当机立断退走。自小到大都在逃亡中度过的他,从未真正碰过武林高手,最多只是和市井流氓打斗,这些人当然不是他的对手,无形让他产生了错觉,认为所谓的武林高手,江湖亡命也不过如此。想不到无意中巧遇白马红绫,不但让他尝到了失败的挫折感,也体会到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的道理。 他立刻想到金伯超赠给他的那本秘笈,本来不受他重视,名为“刀光箭影”的暗器总汇。等到他进一步翻览之后,才明白这本“刀光箭影”的珍贵之处。 他也终于明白金伯超有个外号叫“无定飞环”。 飞环刀是从密宗绝技“飞钹”演变而来,临阵交锋之际,可随心所欲的明攻暗袭,刀发不定,如影随形,直到命中目标为主。 一旦攻击目标以深厚功力强行破坏,轴心就会射出暗箭,令人防不胜防。所以,自从无定飞环成名以后,极少有人敢找他拚斗,因为飞环刀实在太过歹毒了。宗童彻夜未眠的研究过飞环刀的细部图之后,也觉得它内藏暗箭太过阴毒,便决定加以改变。 此外,他也发现到飞环刀的一个大缺点,那就是飞旋时所引发的排气声,必然尖锐刺耳,就算是瞎子也能警觉到飞环刀的存在。 就算有这项缺点,仍然影响不了它的威名,也改变不了它所造成的结果——死。天色刚亮,他便急急忙忙的赶到灾民的栖身处,找到一个名叫胡七的老头儿。因为胡七不但是个经验丰富的铁匠,而且他打造过无数的刀剑暗器,包括各种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的外门兵刃,千奇百怪什么都有。 只可惜胡七的脾气古怪,加上年纪已大,非熟人绝不肯轻易答应重启炉火。可是胡七一见宗童到来,冷漠的脸上立刻堆满笑容,道:“童少爷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老头子呀?” 宗童笑道:“七公的气喘病应该好了吧?” “全好了,有童少爷的灵丹妙药,七爷八爷只好再等上三十年,才能再来找我老七了。”“七公说笑了。” “好了,我知道出里少爷是个大忙人,绝不会丢下孤苦无依的灾民,特地跑来找我老七闲谈,有什么事你只管说好了,赴汤蹈火我老七也一定帮到底。” 宗童连忙道谢,并取出飞环刀的详细图给他看。 胡七一见,脸色立刻沉重起来,道:“快二十年了,想不到我胡七还有看见它的时候。”“七公认识金前辈?” “你见过他本人了?” “是的。” “那就错不了,他的飞环刀全是我亲手打造,我们又是刎颈之交的好友,我怎会不认识他呢?” “原来如此,金前辈前一阵子受伤,落难惠阳大牢,是我无意中救了他,获他赠送这本秘笈的。” “我知道,金兄弟一生孤苦无依,虽然行侠江湖多年,既无半点亲人,也没有收授任何不义之财,所以他只好将这本秘笈赠送,以报童少爷救命大恩。” “哎呀,我真该邀他同来省城的,这样他就可以和七公重逢了,我真是太粗心大意了!”“这倒是不必,我只要知道他平安就好,童少爷打算一让老七打造几个飞环刀?”“我想去掉轴心的暗箭,缩小它的面积和弧度,这样不知道能否使它消音?”“唔,我明白,童少爷是觉得暗箭太过阴毒,去掉这部分的复杂结构,不但可以缩小面积,增加它的灵活度,使它达到来无影去无声的境界是不是?” “不错,七公果然了解我。” “理论上应该可行,不过要作一番调整与试验,恐怕会延误一段时间。”“不要紧,我正好有事要上京城一段时间,七公慢慢研究好了。” “好,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办事了,等你从京城回来之后,就可以看到成果了。”“太好了,多谢七公帮忙。” “既然你要缩小它的面积,就表示它的速度更快更凶险,你有必要加强对各种暗器手法的了解,还有勤练破解之法,否则飞环刀的变更设计,对你而一言不但未蒙其利,反而先遭其害,这就不好了。” “我明白,多谢七公的关心。” 宗童非常满意此行的成果。 由于他即将北上,便在临行前陪萧芷君好好的吃了一顿大餐。 最后,萧芷君吃不下,道:“我真的吃不下了,童哥还是自己慢用吧。”宗童看著她的小腹,果然涨了许多,陪笑道:“好吧,免得岳母怪我无法让你受孕,却以这种伎俩弄大你的肚子,那可就是天大的冤枉了。” 萧芷君白他一眼,媚态十足道:“传宗接代这种事情,光靠我一个人努力是不行的,你也必须多‘耕耘良田’才行。” 宗童见状大受诱惑,连忙将她抱至榻上,一下子便将她剥光了。 “织女有令牛郎遵命,老牛来犁田了。” 郎有情女有意的情况下,两人迅即一拍即合,如乾柴遇烈火一般,一发不可收拾。萧芷君受用的“嗯!”一声,便自动的送上樱唇,贪婪的吸吮著,好似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一般。 宗童也紧抱著她雪白的圆臀,不停地卖力驰骋著。 一时间炮声隆隆,阵阵的乳波吸引著他,令他不自主的抱起丰乳吸吮著。她只觉得全身酥酸,却又欲罢不能的扭摇起来。 不久,她便已不胜承欢的哆嗦连连。 宗童打算让她留下美好的回忆,立即乘胜追击的冲刺著。 盏茶时间过后,她已经丢盔弃甲的呻吟著,全身直打哆嗦的求饶不已。 宗童强忍心中的欲焰紧急煞车,笑了笑道:“怎么样?老牛犁田的成绩,织女还满意吧?” “讨厌!人家是叫你多去外面犁田,你却躲在家里欺侮人家这块小田。”“哎!你怎么又提这事儿?别人是怕老公到外面去拈花惹草,你却拚命鼓励我出去寻花问柳,这岂不是太讽刺了吗?” “这是没办法的事,谁叫你的体质这么怪,别人是恨不得一泄到底,你却惜‘精’如命,每次办完了事,还把人家弄得全身酸痛,几乎三天下不了床。” “对不起嘛,我又不是故意的。” “好吧,我原谅你,不过你得多找几块大田来帮帮我才行。” “你怎么又……” “你难道忘了我在注生娘娘那里,所求到的签王,就证明你是多妻多妾的命,我们是不能逆天而行的。”